製作概念起源 若是你聽見Circle of Life的美麗像是裹著鮮麗色彩的衣裳,華麗駭到心底處,大概是因為文化的豐富多樣,還來不及呈現樸實的內在,稍為露的一點衣角。 『Across the Yellow Earth』則是走回音樂旋律的本身,卸除過多的附加裝飾,使用台灣原住民音樂較少聽見的敲擊樂器,融入簡單節奏和樂器的使用,讓音樂的主旋律和意境行走,時而低沉抑鬱、毀瑟迷離難以猜測,或者赤裸裸的洋溢歌的喜悅。 『Across the Yellow Earth』潛入黃土叢林,涵蓋全亞洲體認最深的製作人,或許是身處在同一片海洋的呼應;以最貼近土地、最親近天空的冥想完成,來自台灣、馬來西亞、日本、香港及中國大陸均以在地文化和個人特質來跨越空間和藩籬。 『受到最深的感動、帶著逃離這骯髒都市』他的聲音不是這市儈的城市所能承受的溫暖,空氣與心靈的雜質都需沉澱。來自全亞洲的製作人投入情緒和感受音樂的氛圍,使得作品幾乎呈現反差裡的極端現象,這無外乎投射出所有居住在這個世界的人類最亟需的情感對待。 沒有厲害衝突,多了平衡的氣質,音樂傳達他們對郭英男聲音的感覺,時而是宇宙觀、時而是自然界的想像、或甚至是與祖靈的對話,所有的一切都出自於對他幾近天籟的聲音表現出的謙遜和一種莫名的信仰。原來繞過太平洋的聲音,竟是與我們站在不同的土地上,以零時差的速度呼吸著他的聲音